我在桌边坐下,一伸手却是顿住,桌上并无烹好的热茶,也无松仁。程进到底不是郭灵。罢了,我饮了口前晚喝剩的冷水,在这隆冬时节,更是冷彻肺腑。 我不敢抬头,抬头便会看见对面镜中的自己,此时镜中的自己定然是一张我不想看到的沮丧的脸。 亚父太过狠心,斥候纵然有误,也是事出有因,纵要惩戒,二十军棍已足够了,不该重打八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