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颜卿霜见他当真抱着自己走向床榻,急急出声,一把抓住了他胸前衣襟。
“王爷,我有话要与你说。”
凤浔生轻轻将她放至榻上,深情款款,“霜儿要说什么?”
“王爷,我……”
“我不喜这个称呼,换一个。”凤浔生噙着笑意,俯身看着她,话语之中隐着缱绻。
颜卿霜哑然,睁着双眸看着他。
她自是知道他想听什么,可是此刻,她不想再去撩拨于他。
“王爷,我月信已至。”颜卿霜咬着唇,轻轻出口。
凤浔生愣愣看着她,半晌才低笑了一声,俯身,靠在她颈窝之间,“你赢了,依你。”
感觉到他的气息轻吐在自己颈窝之上,颜卿霜心口一片暖意。
他知道自己是诓他的,可是他没有拆穿。
“明日之后,再好好罚你。”
凤浔生的声音喑哑低沉,掩着浓浓。
颜卿霜脸颊立刻猛地涨红,躺在那里,不敢动弹,任由他轻靠在那里,平复着心绪。
—
寿康宫。
地下的密室打开。
太后看着那被绑在木柱之上的左芷允,颜色晦暗。
“她还未承认?”
“还未曾。”一旁的太监吓得整个身子轻颤着。
“皇上已经问哀家要过几回了,这人留不了多久了,若是在出这密室之前,你还没有法子让她认下,那你便也不用活了。”太后看着那太监,冷声说道。
“是,是,奴才明白,明白。”
太后冷哼了一声,上前,一把捏住了左芷允精致的下颚,“西戎王可是可是嘱托了哀家要好生照顾她这个女儿的,你们用刑的时候可注意些,莫让人瞧出什么才好。”
“奴才一直谨遵太后吩咐,所有刑具都不会伤到脸,不会伤到手,断叫人瞧不出什么来。”那太监听着太后的话,急急说道。
“好,时间紧迫,你若是想活命,就快些,这么些时日了,竟还不曾让她松口,也确实无用了些。”
太后说着,那太监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间冷汗直冒。
“是奴才无用,太后您放心,奴才一定尽快,一定。”
太后冷哼了一声,到底嫌弃这密室污秽,走了出去。
“给我泼醒她。”太后一走,那太监看着身旁的人,大喊出声。
满满一桶水,狠狠地泼向左芷允。
左芷允悠悠转醒,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之中满是浓浓的恨意。
这一段时间,他们用尽了法子羞辱于她,眼前之人更是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周身摸了个遍,以此来羞辱于她。
她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们的用意,以为是因为两国交恶,所以才会得来此等对待,可是渐渐的,随着他们逼问的问题,左芷允却是明白了,他们真正想要对付的,是颜书畴。
“再问你一遍,你与颜书畴,是否有私情?”那太监走到近前,看着左芷允,咬牙问道,“杂家可就快没有耐心了,你若是再这般不言不语的,杂家可就要开荤了。”
那太监话一出口,周围的几个太监都奸笑出声。
左芷允脸色一片青白,看着他们推出来的刑具,只觉得周身泛冷。
“我再如何,也到底是西戎公主,你们这般羞辱于我,就不怕传扬出去,毁了凤启声誉吗?”
左芷允看着那刑具,脸色苍白如灰。
颜书畴,我怕是等不到你回来了,这番羞辱,芷允忍不下。
“传扬出去?”那太监上前,捏着她的脸,笑出了声,“西戎公主在凤启那是吃得好,穿得暖,日日高床暖枕,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