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哀哀从枝头飘落,只留下一地残红。 迟来的广慧木然抬起头,他身体一寸一寸凉了下去,像是灌满了冰水。在他视线所及,包袱中的男婴躺在床头,身下枕着女人的血书。 似乎是广慧的注视惊醒了他,静谧了须臾,男婴呀呀张嘴,好奇瞪大了眼。 自女人死后第一次。 小木屋里,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哭喊。 高维寻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