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丹,也需耗费几个时辰。
这个过程无疑是枯燥的,炼药师们热火朝天地炼着药,其他人却直打呵欠,或是喝茶、聊天。
评委席上,陈冬等人一字排开,坐在最中间的是陈冬和龚永年,两边分别是聂云鹏和潘光远。
陈冬有心和潘光远说几句话,以此来缓解一下关系,可惜中间还隔着个龚永年。
陈冬没有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和旁边的聂云鹏搭起话来。
“聂会长……”
聂云鹏是炎东地区的炼药师工会分会长,陈冬这么称呼他并无不妥。
可惜刚开了个口,聂云鹏就冷冷地道“不要和我说话!”
陈冬只好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陈冬又说“聂会长……”
“我都说了,不要和我说话!”聂云鹏愈发不耐烦了。
“不是,我是想提醒你,你左边腮帮子上有唇红印……”
“啊?!”
聂云鹏当然十分吃惊,连忙用手去揩,果然抹了一些鲜红下来。昨天晚上他去喝花酒,被人亲了一脸,回到屋子就睡了,早上起来匆匆洗了把脸,结果还没有洗干净。
想到一上午下来,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了,聂云鹏的一张老脸红得跟石榴一样。
“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聂云鹏一脸愤慨。
“我想提醒,你不让我说话啊……”陈冬则是一脸委屈。
聂云鹏气得七窍生烟,可又实在埋怨不到陈冬身上。
陈冬转过头去,看到龚永年和潘光远正在说笑,想要插嘴,却插不进去,只好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在赛区走了一圈。
再回来时,聂云鹏已经坐在了他的位子上,三个老家伙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陈冬也不在意,绕到另外一侧,坐在了潘光远的身边。
这时候,他才听到了三个老家伙在说什么。
“我那个素素可真不错,亲我一口都能把我的魂儿亲飞喽!”
“嘿嘿,我那个兰兰才好呐,唱起小曲儿来婉转动听,就像百灵鸟一样好听……”
“哈哈,晚上我再带你们去百花楼,还有好多身怀绝艺的姑娘!”
“龚会长,咱们可一言为定啊……”
说起这个,陈冬可不困了,插嘴说道“什么素素、兰兰,你们知道叶映雪吗?”
叶映雪,百花楼曾经的第一花魁,甚至号称上京第一美人,可惜犯下大罪,和大皇子双双被关,几个老头当然知道。
龚永年不敢搭腔,聂云鹏则说道“叶映雪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们还听过她唱小曲儿呐。”
潘光远则说“就是,之前我们每来上京,大皇子都会招待我们,和叶姑娘见过不止一面。”
陈冬笑着说道“见面、听小曲儿?就这?实不相瞒,鄙人曾亲眼见过叶姑娘不着衣衫的模样。”
为了能和几个老头搭上话,陈冬也是拼了。
而且陈冬并非撒谎,当初大皇子为了拉拢他,曾让叶映雪一袭薄纱地伺候他。
几个老头一把大年纪了,还能半夜去喝花酒,由此可见他们有多好色。陈冬说起这个话题,果然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一个个吃惊地问“真的假的,什么情况?快给我们讲讲!”
陈冬则幽幽道“叶姑娘虽然出身风尘,后来更是被打入囹圄,但我觉得她也有尊严,这么谈论一个姑娘的私事不是太好……”
几个老头均是怒不可遏“你又不说,那你告诉我们干什么?”
陈冬说道“别着急嘛,叶姑娘的事虽不能说,但我可以给你们讲讲其他故事。”
陈冬便把地球上那一套搬过来,虽然他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听手下的人说过不少,什么韩式、泰式、各种sa……讲得头头是道、口若悬河,直听得几个老头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