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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挽裳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人,见聿王那神情隐隐愠怒,那里又得罪了他,忍痛由喉间发出沙哑的两个字,“谢谢!”
还未迈出门槛的轩辕罔极忽然止步,还算这个女人有些良心,“本王又救了你一次,你要怎么谢我,以身相许吗?”
沐挽裳神色一僵,她没想到聿王会说出这样浪荡的话来,她是万死也不愿意做聿王的女人,会被他折磨死的。
被聿王的话噎的心口发闷无言以对,轩辕罔极瞥见沐挽裳复杂神情,不过是一句戏言惊吓成这般模样。
脸上瞬间恢复了阴冷,“你养好身子,过几日同本王带你回禹州。”
沐挽裳看着轩辕罔极离去的背影,今日聿王看上去好似和从前有些不同,是错觉吗?
沐挽裳的体内有轩辕罔极的内力护身,身子已无大碍,只要再将养两日就可以离开京城。
既然已经回到京城,各路眼线怕是已经将他回府的消息传进皇宫,今日是免不了进攻一趟,当初是他将李舸送入皇宫,如今还要将他结出皇宫。
御书房内,李舸正在与皇上下棋,太子从旁观棋不语,论棋艺舸不在太子之下, 李舸招招防守处处忍让,从来不主动进攻,太过保守,就像他的人一样,总是被动挨打。
将手中的棋子落下,李舸再次罢手,温言浅笑道“皇上棋艺高深, 李舸自叹不如。”
“世子是在故意让着朕。”
李舸这几日心中一直担心聿王与沐挽裳的消息,除了每日为皇上施针缓解头疾,偶尔陪着皇上下棋。皇上的头疾是几十年的老病根,御医都束手无策,李舸也是无力医治,只能够缓解疼痛罢了。
太子轩辕昊天见皇上今日心情大好,“父皇,不如儿臣陪着父皇下一局如何?”
轩辕鸿今日心情甚佳,朗声道“好!”
“聿王驾到!”门外传来季怀明尖细的传唤声。
自进宫以来,数日均无聿王的消息,李舸心中甚是担忧,闻言自是喜溢眉梢,轩辕鸿忙不迭拂了棋盘,“快宣进来。”
唯有太子眉目沉郁,轩辕罔极故意将李舸送入皇宫,皇上又命他保护李舸,究竟是皇上的意思还是有人想借此机会离间他与李舷的关系。
眼见着聿王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上去身形疲惫,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轩辕罔极上前见礼道“见过父王,太子殿下!”
轩辕鸿上下打量,见聿王眼中疲态,“聿王不必礼,聿王风尘仆仆的模样,事情可是解决了。”
“回父皇,是儿臣弄错了,掠走王妃的是彤云寨的土匪,无非是见色起义。如今土匪已经剿灭,人也救出来了,事情已经圆满解决。”
在京城当街将人掠走,岂是几个土匪敢做的。自然是帮助李舸开脱。
“不是就好,不如这样,你们回禹州,朕派些人沿途护送,毕竟世子是大胤的贵客。”
轩辕罔极正是担心如此,齐滦已经到了京城,如果皇上派人护送,打乱了他的整个计划,皇上和他可以保李舸一时却保护不了一辈子。
李舸也终于找到了机会,忙不迭上前道“李舸谢皇上好意,既然是场误会,自然不会有危险。”
轩辕鸿看了一眼聿王,见聿王没有反对李舸,想必聿王已经安排好的一切,毕竟那是人家兄弟两人的家务事。
轩辕鸿郎笑道“好吧!既然世子都如此说了。朕也不强求。”
皇上设宴留下两人用了晚膳,两人方才回到尚阳别苑,李舸从聿王的口中得知沐挽裳受伤了。
舷的人是因为他才抓走了沐挽裳,心中自是藏着愧疚,回到府中直接朝着沐挽裳所在的房间而去。
沐挽歌在房间里低低哭泣了许久,宴玖知道她们姐妹情深,竟是耳根生疼,聿王是下了命令,沐挽裳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