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准她开口说话,以免日后落下病根。也便将沐挽歌遣回了原本的房间。
知道宴玖是为她好,沐挽歌毕竟是她的妹妹。
宴玖伺候她躺下安心静养,沐挽裳除了喉间的伤口还在疼,身子爽利的很。其实根本不用卧床那般夸张。
“宴玖姑娘,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李舸的声音,他知道沐挽裳无法开口说话。
“殿下请进。”
李舸推开门走了进去,见沐挽裳气色还好,那颈间菱纱裹着,应是伤的不轻,“都是李舸不好害了姑娘。”
沐挽裳只是淡淡浅笑,示意他只是意外,不关他的事,他无需愧疚。
沐挽裳越是如此,李舸越是觉得惭愧,害了无辜的人卷进是非之中。
“舸,帮助沐姑娘看看伤口吧!”如今也只能够尽医者的本分了。
宴玖见沐挽裳并未反对,那纤细的指尖很快就要碰触她颈上的菱纱,忙不迭阻止道“殿下,伤口王爷已经看过了,已无大碍。”
听到宴玖宣誓主权一般在提醒,沐挽裳是王爷的女人。
其中因缘李舸自然知晓,既然她已无大碍,收回的停在半空的双手,“那就好。”
李舸只是在房间内稍作逗留,便离开了。
穿过回廊,见着聿王依着栏杆负手而立,抬头仰望苍穹,原本璀璨的星空,似蒙了一层薄雾。
李舸紧走几步上前,“王爷好雅兴,竟然在此赏月。”
他哪里是在赏月亮,而是在猜度人心,“看过了,也该收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