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紧紧贴在他的颚下,禁不住微微红着个脸,在那儿低声道“小……小澜子……你不是已经给我吹吹了吗?”
“你……你干嘛,现在还要离我这么近?”
“还有……这车……怎么会突然停下了?孤影呢?孤影他怎么不说话?”
渐渐地,随着纳兰越这软软糯糯的声音一出,独孤沧澜的气息,这下不由愈发的浑浊。
登时,他不免在那儿眯着眸光,深吸口气。
倏地,他转眸,望向车窗外道“孤影,说话,怎么回事?”
这时,孤影端坐在车栏边,总算是听到了自家主子对他的吩咐。
于是,这个时候,孤影不禁一手握住缰绳,一手紧紧扣住自己腰间的长剑,道“回禀王爷!”
“前面有轿撵挡路!”
“月白统领方才已经过去交涉了,但……那好像是贤王的轿撵……一时之间,属下猜想,他应该不会轻易妥协……”
俨然,孤影嘴里所说的“轻易妥协”的意思,就是指贤王今天在和他们家殿下又唱了一出对台戏之后,这是肯定不会轻易地为他让路。
可是,就算他不让路,又能如何?
莫非他贤王当真以为,仅凭他这种无赖行径,自己就能凭借一己之力,夺得朝堂之上的那些话语!
显然,这种想法,很天真,很幼稚。
然而无奈,越是身在局中的人,则越是不容易看透这些。
这下,独孤沧澜端坐在马车之中不免嗤笑一声,道“咱们的贤王殿下才不会这么蠢。”
“他既然敢在这里拦本王的马车,他的心中定然就不止还有这些鬼主意。”
独孤沧澜说着,一双狭长的眼眸,不禁危险的眯了起来。
很快,他整个人的气息,开始在那里变得冷沉。
而一旁的纳兰越见了,则是不免小心脏“砰砰砰”地快速跳了一阵。
接着,她一张素嫩白皙的一张小脸,竟不知什么原因,又开始变得有些燥红。
莫名的,纳兰越在这时觉得有些耳热,她突然想要掀开车帘,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好好地凉上一凉。
然而,她这边的动作刚一动,那边,独孤沧澜竟猛地察觉,一把翻身过来,瞬间制住了她的手腕儿!
这一瞬,独孤沧澜似是有些用力过猛!
突然之间,纳兰越的手腕儿上就多了一条红彤彤的勒痕不说,就连她的额头,方才因为又不小心撞到了独孤沧澜那坚硬的胸膛,竟又一次泛起疼了。
瞬间,纳兰越那一双水润的双眸里,藏了几滴雾气氤氲的眼泪。
但很快地,她这一抹软糯立马就被车窗外面突然袭来的危机给弄得一下就憋了回去!
“嗖!”
“嗖!”
“嗖!”
又是一阵箭矢,不知从某处射来,而往他们这边簌然落下。
登时,纳兰越被独孤沧澜禁锢在怀里,瞪圆了一双眼,在那里猛拍他的背道“小澜子,你别管我,你快小心!”
俨然,纳兰越在开口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们的马车,竟不知什么时候起被一阵又一阵嚣张而来的箭矢给弄得有些不堪。
不用说,他们这车的马儿,在动乱到来的第一时刻,它就已经受了惊。
当然了,他们这车短时间内没翻,还得多亏了孤影当机立断。
在危机来临时,他直接长剑一挥,对着那缰绳就是手起刀落的一斩!
登时,马儿跑了,他们的车,因着惯性的缘故,到底是往前倾了。
终于,独孤沧澜不放心纳兰越一个人待在那车厢里面,短短思虑一瞬,他还是决定将她给一把抱了出来。
当然了,独孤沧澜这边在忙着对付突然到来的刺客的同时,贤王那边则更是一团乱。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