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却现得很敷衍。
“小行都成亲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有客人初来,晚饭很丰盛,何令行赶着饭点才回来,看见赵爱华祖孙俩愣了半响,自然又是一番寒暄,却并不热络。
把人安排休息后,何令行就找到了二太太屋里,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何季贞两个多月前死在了战场上,紧跟着他老婆受不了打击上吊了,只留下了赵爱华和这个小孙女。
赵爱华没处去只能回槐树,还不知道二房搬出来了,所以先去了老宅,大太太不肯收留,最后找到了庄园。
何令行很不喜欢赵爱华,当年一起住在老宅时,赵爱华的所作所为让人又心寒又愤怒,不想留她在庄园。
“四叔当了那么大的军官,当年土地和生意也卖了不少钱,他们祖孙俩根本不会饿着,何必留在庄园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想着就烦。”
“她一个女人也难撑起门户,阿莲毕竟是何家的血脉,也不好视而不见,你不喜欢她以后避着就是了。”
何令行还是一脸不满,和一个讨厌的人住在一起,怎么想怎么膈应。
“那她是要住到什么时候,总不能让她住一辈子吧。”
“这些等以后再说吧。你也别那么小气,你这一辈也就阿莲比你小,你当哥哥的要多爱护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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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令行闷了半天才勉强应声,“只要赵爱华安分呆着,别生事,我也不会主动为难她。”
“好了,快去睡吧。”
把儿子劝走二太太也没了困意,想着留下赵爱华一起生活,心里也有些发虚。
赵爱华的性子她也了解,住的时间长了确实容易生事,不得不提防。
第二天二太太就让人把竹林边的小二阁楼收拾出来。这个小阁楼有两层,房间不少,平时都空着,或者堆些杂物,给赵爱华祖孙俩住倒是极好。
二太太把赵爱华领去看,赵爱华一番赞叹,里面家具全是新的,很是喜欢。
“这是个单独的小楼,你们祖孙住着也自在方便些。背后那排平房还空着两个屋子,门口就有井,我下午就让人打个灶台,你们洗衣做饭用水都方便。”
二太太把事情安排的妥妥贴贴,赵爱华听出了她的话中隐意,这是让她们单独过,除了住在一个围墙包围的庄园里,其他的各家顾各家。
二太太的安排无可厚非,这也是避免日后有什么不必要的纠纷,赵爱华并非缺吃少钱,她没必要供养着她们。
“二太太有心了,季贞也给我们祖孙留了些家底,不说锦衣玉食,吃穿用度还是不愁的,要是让我们在这白吃白住反倒不好意思,这样也能安心些。”
“你不多心觉得我怠慢就好。”
二太太今天倒是对赵爱华刮目相看,多年没见,倒是明理识趣多了。
赵爱华即便对二太太的做法不满,但也明白寄人篱下的道理,再多的刺都要收起来。
二太太亲自监督着工人打灶台,置办了锅碗瓢盆等东西,又帮着赵爱华祖孙搬进小阁楼,随行陪同,倒是个礼节周到的主人。
直到太阳落山,天黑了下来,灶台才打好,王贞知也刚好来叫二太太去吃饭。
“今晚就别麻烦了,过去和我们一起吃,明儿你们再自己做。”
二太太热络地请着赵爱华去主院吃饭,阿莲乖乖巧巧地跟在后头,一行人出了小阁楼,穿过南门下的小天井过到主楼的饭厅。
一顿饭吃的气氛怪异,何令行沉默不语,径自吃着饭,王贞知和赵爱华不熟,自然也没话说,也没准备和她熟络。
吃完饭夫妻俩就下桌走了,二太太请赵爱华一起坐下来喝杯茶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