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阿铭,最好不要再醒来了,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突然周边的画面陡然一转,赵雷鸣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到时候,你的女人是我的,你朋友的命也是我的,哦,对了,你家里还有一个老娘吧,她的命……”
“赵雷鸣,你敢!”
我怒斥一声,猛的起身。
周边到处一片安详,墙壁白的有些可怕,而在床边,还挂着药瓶,一股浓烈而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的我有些难受。
“阿铭,醒了?”
是三叔。
我皱了皱眉,又点点头。
“是不是做噩梦了?”
三叔将我扶起靠在了墙上。
我此时才发现,我的手上缠满了绷带,后脑勺隐隐还有些发痛。
我没有回答。
“我睡了几天?”
“就一天呀,怎么?你想睡几天?”
三叔撇了撇嘴,一脸玩味。
“赵青松他们怎么样了?”
“小梅跟那个老头还行,已经差不多没什么事情了,赵青松现在还在昏迷中,刚刚做了手术,能不能醒来就得看他自己了。”
我皱了皱眉。
该死的赵雷鸣。
“赵家孙子呢?”
“呵呵,在他们家医院里住着,可能的话这辈子都他也在床上度过了。”
三叔回答的有些随意。
仿佛赵雷鸣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罢了。
“赵家没来人?”
“来了,刚才过来看了你一眼,确认你没事就走了。”
“确认我没事?”
这怎么可能?
我废了赵雷鸣,赵家不想让我死就已经很难得了,怎么可能还要确认我没事?
“袁家的种可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命贱。”
三叔冷笑一声,“你好好休息,再晚点去一趟赵家,赵家的老头子可是很想见你的。”
我愣了愣。
不是想着赵家的人想见我。
而是三叔说的前半句话。
袁家的种没有想象的那么命贱?
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命贱,反而我觉得自己的命很宝贵。
但三叔说这句话有一个很大的前提,那就是面对赵家。
面对赵家,我的命也不贱吗?
等等……
难道赵家的情况也跟白家与谭家相同?
祖先受到了我袁家的恩泽?
我摇了摇头。
这一动作却是牵动了后脑勺的伤口,使得我忍不住喊了出来。
“哼,都成这模样了,还不知道给人省省心。”
三叔从一旁抽出一支烟,自己点燃后吞云吐雾起来。
“先生,医院禁止抽烟。”
一个护士恰巧路过。
三叔抬头,瞥了一眼护士。
随即扔到地上,并踩了一脚。
护士见状,这才离去。
“啪~”
三叔再一次点燃一支烟。
我翻了个白眼。
“小子,看到我刚才是怎么做的了吗?”
三叔笑问。
我有些敷衍的应了一声。
“有时候,办一件事的方式有很多,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只有一种解决方法,就比如刚才,护士不让我抽我就不抽吗?”
三叔说到这里突然笑了一声,随后紧跟着又说道,“可也不至于跟她争吵,先把烟灭了,等她走了,咱在点上一直就是。”
我抬头看了一眼三叔。
好家伙,不要脸被你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学到了,三叔!
“这次虽然赵家不敢杀你,但你小子要明白,现在的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