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威慑力,赵家也只能做到不杀你罢了,如果你真把人家逼急了,废了你也没什么。”
我愣了愣,看向了三叔。
他是想让我跟赵家谈和?
“再者说了,区区一个赵家,如果有点屁钱,还有什么?”
三叔冷笑着,“你想弄他,那就等他们漏出了破绽,而不是一股脑蛮干。”
我又翻了个白眼。
“好,知道了。”
从我一醒来就是对我各种说教。
不知道还以为我是某个幼儿园犯了错的小孩,正在被老师讲道理。
“知道就好,你的命不光属于你,多为别人考虑考虑,今后不要再意气用事。”
三叔说完,夹着烟便离开了。
很快,门外再一次响起了那护士的声音与三叔的赔罪声。
听着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提前录个音,再找人修改一下,等哪一天见了三婶发给她,那岂不美哉?
我苦笑一声,尽量不再多想这些。
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
雪白。
我甚至有些怀疑,之前在梦境中的那白茫茫的一切就是指天花板,而我爹他们也在我睡梦过程中来看过我。
可惜,这一切都是美好的想象罢了。
“袁先生。”
正在此时,病房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是白轩然。
这孙子,阴魂不散。
好不容易住个院,都要赶过来看看。
“今天早上听说你跟赵雷鸣打架了,没什么事吧?”
我指了指脑袋上包扎的绷带。
“应该没事,就是被开了瓢。”
一想起这件事情我就有些无语,“对了,你找我有事?”
“就不能是朋友之间的来往?”
我白了白轩然一眼。
也不怕他不高兴,反正他姓白。
嗯……这个笑话似乎有些冷。
“呵呵,咱们之间存在的一直都是利益关系,你突然说朋友之间的来往,怎么还使我有些心惊胆战?
“没趣。””
白轩然叹了一声,“算了,看你的情况也有些不方便,这事我就不麻烦你了。”
“棺材?”
白轩然点点头。
“早知道当时就不跟李无伤打赌,现在好了,要是这次输了,那我还不得给我老爹打蛇三条腿啊?”
我看着白轩然,有些无语。
他是在试探我,也是在感化我。
“行,那你走吧。”
我也不犹豫,老子才懒得跟你费劲。
“我靠,不是吧,袁阿铭,你之前说过你要帮我的!”
“我现在这模样,控怕帮不了你。”
我伸了伸两只手。
都已经骨折。
我都不知道昨天打赵雷鸣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居然能够让我自己的骨头断裂。
“手受伤了跟看东西有什么关系?”
白轩然冷哼。
“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赌局能不能赢也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再看眼看不出花来啊。”
“你可以的!”
“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