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价格提不起来,但是他们每次运货往北的时候,光是帮其他商行运货,就能收到很多费用了。
这么一说,当初分家只给了她三万,那是真少。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要真能把祁家茶行拿下来,那能创造的价值,可不是钱可以估量的。
孙维阳听到陈知许这么说,虽然都是道理,但他就是不爽。
“县令大人都做主了,茶行当家换成祁岁蓉,他们族长不也没意见?祁老二当家有什么用?还不是得靠祁岁蓉才能把茶叶弄进皇商吗?他坐享其成,还不让位,他好意思吗他?”
“不行,祁岁蓉必须回来!”
孙维阳站起身,来回踱步:“没有她,茶叶出不来,到时候怎么服众?怎么啪啪打祁老二的脸?”
陈知许看着他,都想笑,这才几天,孙维阳都被折磨成这样了,他可是个斯文的读书人,幽默风趣,骂人也是拐着弯讽刺两句,什么时候这么大声的骂过人,看他样子是还要爆粗口了。
孙维阳是真的被气恨了。
他留在祁家茶行,其实一开始只是想看看祁家茶行的账册,他现在就是个财迷,干啥都能想到钱上。
他就想啊,祁家茶行那么大,那么有钱,到时候合作跑商的时候,他是不是可以想办法弄点小钱钱啊?
但是,账册这种东西,那能是谁想看就能看的吗?
祁家茶行的账房和掌柜直接把他赶出去了。
祁老二和祁刘氏还和茶行里的人说,最近骗子多,要他们一看到孙维阳,就把他赶走呢,赶不走,那就拿笤帚打。
他找过县令几次,县令大人每次来,祁老二都说好好好,县令大人一走,给拿出来的就是做过假的烂账给他看。
他要客商的名单和路线,祁老二就三推四推的,后来拿给他看的,他也不信,毕竟不知道真假,怕被骗。
陈知许坐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不是还要筹集粮食?你明日和钱长峰先去购粮吧,祁家茶行,我先去看看。”
孙维阳立即坐到她旁边来,低声说:“阿许,不是我说,你怎么也参和进来了呢?我早就想劝你了,这事大着呢,一不小心就得没命,我是没办法,长子嘛,得把家族立起来,你呢?你一个女人,还是趁早回去吧,啊,王爷不会怪你的。”
陈知许叹气,现在说这些早就晚了。
祁岁蓉之前被贤王使唤的团团转的,那都是使用的她的身份。
如今,罢了,她还能怎么办!
她叹气:“我知道了,你也别多想,有时间多把粮食凑一凑,大家吃饱饭了,才有力气打仗,才有胜算,知道没?”
孙维阳看着夜色也不早了,却还赖在椅子上,点头:“知道了。”
陈知许看着他:“知道了还不走?”
孙维阳就不走,他说:“阿许,从小你就不给我老脸色,我又不比那王琦风差,你这可是区别对待啊。”
陈知许瞥他一眼:“以后在我跟前,不行提这个人。”
都过去了,她都当王琦风死了,这人还在她跟前说,她可要翻脸了。
孙维阳看她的脸色,知道她是真的把王琦风放下了,这才松了口气,又说:“阿许,我认得一个人,跟你十分般配,不如我给你们牵个线?”
陈知许虽然已经有了钱长峰了,但是她还是很好奇对方是个什么人,自己认不认识,于是便问:“谁?”
孙维阳振奋了:“我表哥,宋晨安,你也认识的。”
“他不是成亲了?”陈知许白他一眼:“别瞎说。”
宋晨安是个小将军,比孙维阳还要大几岁,不过成亲晚,有个女儿,已经两岁了。
孙维阳立即说:“可不,是成亲了,可他媳妇嫌他穷,没出息,跟野男人跑了,留下个两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