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整天哭呢,我表哥家里啊,一团糟。”
陈知许嘴角抽了抽。
孙维阳又说:“阿许,你不会也嫌他穷吧?他一个五品将军,又没有实际兵权,确实挣不来大钱,但是你想啊,要是没有他们这些将军,咱们能有安稳日子过吗?咱们边关还有人守吗?所以,你不能瞧不起他啊。”
陈知许无语的说:“我不仅不能嫌弃他穷,不能瞧不起他,我还得帮他带孩子,打理后院,做他巩固的后方,让他好好镇守边关,等他几年回一次家,跟我说谢谢?”
孙维阳:“......”
不是,他发誓他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听陈知许这么一说,他又无话反驳。
他看着陈知许:“哎呀,阿许,现在边关无战事,我表哥每年都会回来探亲的,不会几年不回来的,而且,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调回京城了呢?”
陈知许心里对这个将军是没意见的,若是没有钱长峰,若是贤王的事成了,若是家里安定,父兄平安,她到时候再要说亲,找婆家,遇到这样的人,说不定会同意的。
虽然对方有个两岁的女儿,但她不嫌弃,听不听话暂且不说,总之她做好母亲的本分,不亏待人家孩子就行了。
但是她现在有钱长峰了呀,所以任何人来了她都不考虑。
她便说:“算了,你现在还有闲心说这个,看来你是真不着急。”
孙维阳都要跳起来了:“我怎么不着急了?就只有半年时间,我比谁都急啊好不好,你看看我,”
他示意陈知许看他的嘴唇,他掀开给她看:“都着急上火的长口疮了你看到没有?我喝凉水都疼!”
他咋咋呼呼的,看来这几天是真的委屈坏了。
看到陈知许,就跟看到救兵一样,他太难了。
钱长峰进来,就看到他凑在陈知许跟前,嘟着嘴,钱长峰要气死了。
上前两步,直接把揪着孙维阳的后衣领给揪起来了。
然后在孙维阳的惊叫中,往屋外一丢,砰的关上了门。
孙维阳气的啊,在外面狠拍了几下门:“钱长峰!你,你把我丢出来,你在里面干什么!”
完了,又喊:“阿许,阿许你没事吧?他没欺负你吧?这家伙是祁岁蓉的男人啊,你可要离他远一点啊!”
钱长峰脸色直接黑下来了。
孙维阳唠唠叨叨半天,总算把苦水倒的差不多了,这会也准备要走了,但是钱长峰还在里面啊,好歹是祁老先生的外孙女,他们在京城长大,从小就经常见面的,可不能让她给外人欺负了啊。
孙维阳就在门口站着拍门,也不走:“阿许?阿许!”
陈知许便瞪了钱长峰一眼,走去开门。
孙维阳立即挤进屋子里来,看着钱长峰冷冷的站在那,盯着他。
他就说:“阿许,你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虽然咱们都是为王爷办事,但是他跟我们可不一样啊,他这种人还是有很大的危险性的,你不要随随便便就放他进屋。”
钱长峰不爽了,他把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盯着孙维阳。
孙维阳怂的后退了两步。
这文人对上武将,要没有律法约束,可真是危险啊!
陈知许便说:“你们可是要一起办事的,到时候是搭档,怎么现在就吵架了,好了孙公子,你不用担心我了,时间不早,你就先回去吧,我和钱长峰再说说水运的事。”
孙维阳站着不走:“我旁听。”
陈知许推他:“哎呀,你去吧。”
孙维阳自觉得帮祁老先生看好陈知许,所以还站着不愿意走。
不过,在陈知许说了两次后,他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临走前还补充一句:“对了阿许,我表哥的事你再考虑考虑?真的,他人很好的,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