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到牢里忏悔己过吧。”
有气无力的全哥听到鞭笞二十,当即激动起来,眼睛努力挣开一条缝,怒吼道,“你这个臭娘们,知道老子是谁的人吗……”
他还要骂,尚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捕快脸色更黑了,手里的鞭子抬起全哥的下巴,仰着头冷笑地盯着他的猪头脸。
“听你这口气昨日械斗莫非是有人背后指使?那你说说你是谁的人,看我是被你吓着还是把他也一起抓起来。”
尚野闻言不由紧张起来,心中把全哥狠骂了一通。
昨日之事壮爷和天道赌坊已经协商妥当了,让他们几个认罪受罚,此事便算了了,不要继续闹大,牵扯到壮爷。
这个女捕快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邪性得很,不管硬的软的都拿不下,凶悍冷傲,不讲情面,只要是她插手的事都会一查到底,不卖任何人面子,也不怕牵扯到大人物。
这种来历神秘的人最是不能招惹,若没有强硬的后台谁会这般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所以壮爷才急着尽快平息此事,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女捕快就把他也关进牢里去了。
全哥还在呜呜叫唤,尚野怕他又说出不该说的话,揽着他的手悄悄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冷静下来,解释地道,
“捕快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们认错,我们认罚,日后绝不再犯。他是因为赌场损失惨重心情不好,所以口不择言,还请您见谅。”
女捕快没接他的话,只是盯着全哥,满含警告。
“不管你背后是多了不得的人物,有我一天在你们就给我埋着头老实做人,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流氓混混都被带走了,女捕快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向一直安静等在旁边的井甘,盯着她坐着轮椅得轮椅看了一会,冷淡地开口。
“你就是井长富的女儿?”
“民女井甘,井长富是我爹。不知我爹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起来?”
女捕快看她冷静从容,一点都没有父亲被抓的焦急之色,那语气也似乎对她爹被抓起来一点都不意外,忍不住不由多打量了她两眼。
“井长富涉嫌杀人。”
杀人两个字像一块巨石般一下砸在井甘的脑袋上,压在身上的重量似乎又重了几分,身体不自觉往下滑了滑。
香巧更是惊愕地喊出了声,“天呐!”
然后又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和慌乱。
林木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见多识广,闻言只是惊愕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
井甘沉默了许久,让自己的情绪慢慢平静,开口问,“有证据吗?”
女捕快又是一惊,她居然是这个反应
寻常人听到涉嫌杀人难道不是震惊、慌乱、悲伤、无错……这些情绪吗?
即便是历经风雨的人,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如此冷静吧。
这个看着比她小两三岁的女孩反应太冷静了,冷静地有些怪异。
女捕快不自觉也把好奇问出了口,“你就不难过吗?”
井甘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什么,没有回答,只是道,“我爹虽然爱酗酒,但在外很少与人发生冲突,他怎么会杀人呢?具体究竟是什么情况?死者是谁?”
女捕快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把人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屋子,准备和这个有趣的女孩来个深入详谈。
香巧和林木守在屋子外面。
香巧此时双腿发软,感觉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不安地紧紧扣着手指,眼泪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杀人可是要被砍头的啊!
家里生活刚刚好起来,井大叔若是成了杀人犯,他们一家人将来都会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