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陪着去?”
萧千翎意有所指地看了李父和李家二儿子一眼。
家里还有两个大男人,偏偏让一个女子独走夜路。
李母在鼻子下方抹了一把,替自己男人解释道,“老头子腿脚不好,走不了太远的路,平日出门的事都是两个儿子在干。那晚老二恰好又和朋友喝酒去了,不在家里。”
这倒是巧了。
事情前因后果简单,也找不出什么问题和疑点,看来要从其他切口入手。
咯咯咯……
突然两只鸡扑闪着翅膀从墙对面飞了过来,落在院子震起几根鸡毛。
紧接着院子里便响起一阵恐惧的大叫声。
“把它们赶走,赶走,快……”
井甘和萧千翎都齐齐看向面容失色的李家二儿子。
大小伙子此时像受惊的猫浑身炸毛,一个劲往自家大哥背后缩,满眼惊恐。
“一个大男人怕鸡。”
萧千翎哼笑了一声。
李母早在两只鸡飞进来的时候就扑了上去,一手抓住一只,甩手就扔回了隔壁院子里。
“说了多少遍,能不能把你家鸡关好,再飞过来就给你宰了!”
隔壁传来道歉的声音,显然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两家相隔的墙不高,鸡窝又建在墙根下,这种事难免。
偏偏家里又有个怕鸡的人,李母早和对方说了许多次,让他们把鸡窝挪个地方,隔壁就是不动作。
他们也没法强逼着。
李家老二被鸡吓了一场,已经溜回了屋里,关上了门。
李母尴尬地看眼萧千翎几人,“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儿子自小怕带羽毛的动物。”
从李家离开后井甘又去了趟县衙,一直拖到天黑才回家。
家里静悄悄的,看来张媒婆应该已经走了。
阿兰和井长青都还没从武馆回来,井文松和孙娇娇用了暮饭,正在书房做功课。
孙小娟和香巧坐在堂屋里,一句话不说,显然是在等她。
见她回来,孙小娟走到了堂屋门口,脸色看着不太好,却还是关心道,“用暮饭了吗,我去给你热点。”
“不必了,我在衙门吃过了。”
井甘转着轮椅上前,孙小娟将墙角的板子拿过来搭在台阶上,将她推进了堂屋里。
香巧瞧见井甘时表情有些尴尬,倒很平和,并没有伤心的痕迹。
井甘也没有拐弯抹角,问道,“事情都说清了?”
孙小娟看眼香巧,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抱歉地道,“这件事是我没办好,让香巧受了委屈。我已经把张媒婆赶走了,让她再也别登我们家的门,这件事就此作罢。”
而后安慰香巧道,“你也别多想,天下好男儿多的是,娟姨定为你寻个最好的。你这么乖巧能干,想求娶你的多的是,可着你慢慢挑。”
香巧咧嘴笑起来,神清从容淡然,“您别担心我,我人都没见过,没什么伤心的。人家本来就是求娶的小甘,却没想到闹出这么大个乌龙。小甘,你别怪香巧姐。”
井甘嗤了一声,“一个边都挨不着的外人,也值得我们姐俩闹矛盾?也太给他脸了。”
香巧扑哧一声被她那副‘他是什么阿猫阿狗’的模样逗笑了,安静的气氛也轻松下来。
孙小娟暗暗松了口气,生怕香巧和井甘因为这事生了嫌隙,还好她们都是大大方方的孩子,说出来就好了。
“今儿的事都是我的错,为了补偿我的两个宝贝姑娘,明儿带你们去买衣裳。每天打扮地漂漂亮亮,就等着门槛被踏破。”
香巧和井甘都笑起来。
井甘却道,“我可没想过说亲,你别带上我。”
孙小娟滚了滚喉咙,还是道,“小甘啊,你也别太抗拒,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