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也不是不能成亲,总有好男儿不嫌弃……”
“娘,我不说亲不是因为自卑。”井甘猜都能猜到她后面会说什么,打断道。
“我说过我会重新站起来,这不是开玩笑。而且我之所以不说亲,是因为我年纪还小,不到十八我是绝不会嫁人的。我有自己的人生规划。
成亲这种事讲究的是缘分和感觉,遇不到对的人,我宁愿孤独终老。”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刻板。你才多大就说孤独终老。”
孙小娟听她说‘孤独终老’四个字心就打颤,当父母的最怕的无非是孩子过得不幸福。
在这时代,女人没有安稳的家庭,就是最大的不幸。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反正你别操心我的事就行了。”
说完不理孙小娟在后面喊她,自己转着轮椅回屋去了。
孙小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奈地长叹了口气,“这孩子,什么话都敢说。”
香巧安慰道,“小甘那么有主见的人,定然有她的想法。反正她现在还小,等过几年再说亲也不迟,您也别着急。”
正因为井甘还小,还可以等等,孙小娟这才稍稍安慰了些。
不过想到井甘说十八岁之前绝不成亲,她又开始愁。
十八岁再议亲,年纪已经不算小了。
不过还好女儿能干,会赚钱又聪明,长得也好,想来也不会太难。
不过她方才说的……
“香巧,你说小甘方才说她能重新站起来,这是安慰我的还是真的?”
孙小娟有些紧张地看着香巧,一副想从她这得到肯定的模样。
香巧道,“小甘不是那种说大话的人,她语气又那么笃定,我觉得不像假的。而且这种事她也没必要说假话,否则反而让你更伤心。”
所谓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若故意编个美好的谎言给孙小娟,等谎言被拆穿,带给孙小娟的痛苦绝对是成倍的。
井甘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人。
孙小娟不是不相信,是不敢相信,怕失望。
“是真的就最好。说不定她自己有什么法子没和我们说。”
“可不就是。小甘懂得东西那么多,还认识白眉神医,定然能重新站起来。说不定是想给我们个惊喜。”
听香巧这么说,孙小娟心头燃起一蹿希望的火苗。
一旦希望的火苗被点燃,转瞬间便旺盛起来。
小甘不说,她就等着,等着奇迹到来的那一天。
井甘坐在树荫下,边享受着奶油蛋糕边看阿兰练武。
清风怡人,带起阵阵沙沙轻响,黄灿灿的落叶洋洋洒洒地纷飞着,似在与阿兰一起舞动。
阿兰已经来武馆有些日子了,张蛮子对他大加赞赏,说当初自己如何如何地有眼无珠,差点错把珍珠当鱼目。
又夸赞阿兰天资如何如何的优秀,是他距今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弟子。
极尽赞美之词。
井甘怀疑他是想涨学费。
不过这会亲自来瞧,阿兰与之前确实大有不同了。
如果说他曾经是个靠蛮力的野路子,现在瞧着已经有了正派弟子的模样,一招一式也很有章法。
按理他这般的初学者该是先练基本功,张蛮子见他身体素质很好,便基本功和基本招式一起练。
此时的阿兰便举着把木剑在院子里一招一式地练习着,虽还缺乏气势,但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
等一套招式练下来,阿兰已是后背汗湿,脸颊发红。
深深喘息了几下走到井甘身旁藤椅上坐下。
“喏,喝点,解解渴。”
井甘将竹筒装着的凉茶放进他手里。
阿兰喝了几口,缓解了疲累,擦着汗,用木剑在地上划字。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