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宠溺嗔:
“不是留有分身陪你吗?怎么还这么粘。”随后弯腰单手抱起幺子。
“再怎么样,分身也不是完整的你~,”荆佑羲有些嫌弃地斜眼向端坐餐桌旁,正微笑看向自己夫妻的丈夫分身,“我总觉得他有些呆头呆脑的,一点情调也没有。”
黑湛泽携妻带子步入餐厅,不见长子和未来儿媳,“儿子回来了?这么快就去二人世界,连晚餐也不和我们一起用?”
荆佑羲仰头向天花板,长子卧房方向,叹:
“别提了。未来儿媳妇怒气冲冲上楼,儿子也不去道歉和好,呆愣愣地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说话间跺脚向丈夫脚面,嗔怪:
“我就说分了身,在感情方面呆滞吧。你还不信我!”
黑湛泽分身由餐桌旁起身迎向本体,合二为一后,黑湛泽才知晓刚才家里所发生的事。
“我先去看一下儿子。”黑湛泽亲吻爱妻和幺子后上楼,敲响长子房门。
过了3、5分钟,黑火眠才徐徐将门打开一条缝,不但罕见地没有佩戴墨镜而且神色挫败,眸光深深剜了一眼父亲,便一言不发地转身就步回休闲区。
“刚才不顺利?”黑湛泽见长子眉眼间毫不掩饰的失望与不屑,遂带上门随其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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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火眠落坐沙发上,左拥冰淇淋抱枕右抱榴莲抱枕,冷问:
“你是不是有什么应该和我解释的?”
黑湛泽微怔,旋即又似明白了什么,微笑着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关于这件事啊,你母亲也知道的。”
黑火眠火气骤然上涌,拍案,“所以就瞒着我一个?!怕不是连晚晚都知道吧!”
“晚晚不知道。”黑湛泽摇动小银铃,让南叔请来荆佑羲。
谁知荆佑羲几乎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来到,还让佣人推了一辆餐车尾随,人未到声先到:
“我的瞢瞢宝宝终于学会向爸妈闹脾气、撒娇了~!来快给妈我亲十个!”
黑火眠听闻,俊颜瞬间又黑了五度,抬手做制止状。
“啧,怎么那么快就害羞了。真不好玩~!”荆佑羲撇撇嘴,笑眯眯招呼丈夫、长子:
“来来来,不撒娇就不撒娇,那围炉夜话当然少不了瓜子西瓜薯条爆米花和汽水了!”
黑火眠立即黑脸起身迈步向浴室,随即被母亲拉住,揽着脖颈哄:
“别生气嘛~!乖儿子,你好久没陪我们聊天了。来嘛,坐下来聊下天嘛~!”
在荆佑羲撒娇又撒泼、摆架子下,黑火眠半推半就重新落坐。
荆佑羲盘腿背依黑湛泽落坐,把半个西瓜放在腿上,边用勺子挖着西瓜,边问:
“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参透的。”
黑火眠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旋即再被点燃,语间讥讽与自嘲满溢,“你儿子我那么笨,怎么能参透呢?还得靠敌方好心‘提醒’我~!”
黑火眠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点向太阳穴,旋即有一个玻璃弹珠大小的茶色光球由他穴位轻缓漂浮出,而后在三人面前构筑出一个半透明的3D画面:
半个多小时前的地府高层会议室内,秦广王与黑火眠明明各自在座位上怒目相视,实则双方却各有其半透明的分身以意念在沟通交流。
「暮弦,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你父亲当年在大/战后为什么会放过黑、白无常的家族?」
黑火眠淡定且笃定地一语中的:
「你们当年和我父亲有所协议。」
秦广王自得一笑,「当年你父亲虽然成功镇压了反叛,但不但地府政/府部门的骨干死于轰炸,就连政/府军都死伤过半,当时的地府政/府已然动了根基。你父亲权衡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