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与我们达成了协议,否则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即便在你上台依然能做手脚?」
「想必你也曾听说过,你父亲曾提出将‘冥后’定为职务这一提议,想扶你母亲走到台前,相互助力,这也是因为我们十殿阎罗的一致否定,你父亲他的计划才胎死腹中。」
「连你那前任冥帝父亲都不是我们十殿阎罗的对手,你凭什么觉得现在的你能斗得赢我们?哈哈哈哈哈~!!」
记忆,随着黑火眠丢掷云茶盏的碎裂声终止。
黑湛泽接过荆佑羲递给自己的一块小蛋糕,轻放在黑火眠面前,“虽然当年我为地府开创了一个盛世,但也的确曾给地府也带来了战事。我相信你的为人与能力,也愿意贝者我儿子能改变我未能改变的地府境况,给地府众飘一个崭新的未来。”
“无论何时何种境况,我自然都愿意协助我儿子去创立他所希望实现的事业。”
黑火眠面色稍稍缓和,却仍坚持:
“好,就算你说得过去,那么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政//权//统//治躲不掉阴谋与阳谋,我只希望见不得光的统统由我来背负,而阳光之下的政绩全属于你——我的孩子。”
黑火眠微微抿唇所牵出的笑容仿佛有些勉强,似是因想起些什么,“爸您放心,只要我黑火眠治理地府一天,都誓要为地府众飘服务。”
黑湛泽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长子的肩膀,“我当然相信我儿子。”
“好了好了,两父子说开了就没事了!多亏了水如这好孩子,我们家瞢瞢才会向父母敞开心扉呀~!”荆佑羲夸张地抬手抹泪,旋即站起身抬手分别搭在两父子肩膀上,开心建议:
“那两位黑先生,可以陪我吃夜宵了吗?”
“羲羲,火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让他陪你吃一口,我们就让他休息吧。”黑湛泽转身拿起茶几上的那碟糕点再次递给黑火眠,眼波流向白水如卧房方向来示意爱妻。
荆佑羲秒懂,端起自己的蛋糕碰向长子手里的托盘,“对对对。我们一家五口人,怎么能少了水如还有油条呢~!改天,改天我们一家子齐齐整整围炉夜话。”
黑火眠默默地嚼咬着蛋糕,隐约听闻父母在带上门后压低嗓音的担忧:
“湛湛,怎么办?你儿子能不能哄回我儿媳妇啊?”
“给儿子儿媳一点空间。我相信没有事能拆散他们俩的。”
凌晨四点,溯从山庄内的众人再辗转反侧,也已入眠多时。
分别睡在各自卧房的白水如和黑火眠如同磁石的南、北两极,突然由各自卧室床榻上悬浮而起;黑火眠甚至由自己的卧室直接毫无阻碍地穿墙过门,进入白水如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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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迎接”的白水如与黑火眠,两人团团转了一圈,而后轻盈落在的白水如的大床上。
夜静月明,高床软枕上的一对壁人先后自然翻身,面对面相拥而眠,看似甜蜜黏腻,实则两人面容扭曲,额头满是涔涔汗珠,皆处于梦魇之中:
黑火眠郑重其事给白水如左手无名指上戴上一枚镶嵌着鸡蛋大小和田白玉的戒指,幸福地叹:
“水如,你终于愿意与我结婚了!”
白水如含羞含喜地低眸看向指间戒指:
玉石内囚有一线白光,正似逃离桎梏般不断冲撞着石头。
谁知下一秒,黑火眠蓦地钳握住白水如纤细手腕,狞笑:
“白水如,你认命吧!我这就把你抓回去交给冥帝暮弦,我就会由此升迁为第十殿阎罗!哈哈哈哈哈!”
“什么?!你,你竟然是暮弦的走狗?”玉石内惨惨戚戚的呜咽,变为哀嚎,转瞬竟不羁与张狂:
“那我就是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