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名,忠,勇,仁者爱人,放在第一位。
这是与许多人理解不太一样的,认为东瀛岛国是提倡儒教的国家,讲究佛教的忍让,实际不是。
就是因为他们的武士道精神大大高于儒教和佛教。
仿照儒家的一个说法就是,神道为体,儒佛为用。
因为武士道精神是东瀛岛国文化精神的核心,对他们的民众影响颇深。
他们的生活方式、精神信仰中,都留下了武士道精神的印痕,充斥在他们的日常行为中。
武士道重视的是君臣戒律。
他们规定,即使“君不君”也不可“臣不臣”,尽忠是绝对的价值。
中华上国的原始儒学是以孝为本,尽孝才是绝对的价值。
如果“父有过”,子“三谏而不听,则号泣而随之”。
但是如果“君有过”,臣“三谏而不听,则逃之”。
武士道论者认为,儒家的“士道论”乃在粉饰贪生怕死的私心,慎于人伦。
而注重主君的道德如何,才选择生死,则面对死却不干脆去死。
唯有纯粹彻底的觉悟死,才是武士道强人之处。
武士道彻底的觉悟死了,他的容貌、言语、起居动作,也就与众不同。
武士尊重礼仪,不光是社会阶层秩序的尊从,还要“礼仪端正”,才是武士强人一等的表现。
武士要“死的干脆”,君要你切腹自杀你就得切腹自杀,这是武士的传统。
由此可知,儒学是文士道,神道教,才是武士道,这也多少解释了中华上国和东瀛岛国的不同。
一个是墨守成规,一个是蓄意进取。
武士者,须一生悬命于武士道。所谓武士道,就是看透死亡。
日本武士道的古典称为《叶隐》,是江户时代开始所传诵的武士道修养书。
“叶隐”就如树木的叶荫,在人家看不见的地方为主君“舍身奉公”之意。
《叶隐》所表现的武士道精神,是果断地死、毫不留恋地死、毫不犹豫地死。
一般人对生命执著,武士道则持否定的态度,认为只有死是真诚的,其它的功名利禄都是梦幻。当一个人舍弃名利,以“死身”来义勇奉公时,就可以看到这世间的真实。
武士标榜的是精神上的优越,就是心理上先能战胜自己,才能战胜别人。
先能“不要自己的命”,才能“要他人的命”。
这是东瀛岛国武士强人一等的道德律。
“不要命”与“要人命”是息息相关的。
“叶隐”的教训真是非常残酷的武士论语。
例如佐贺锅岛藩祖直茂,向其子胜茂说“要使斩首习以为常,得先对处刑者斩首”。
于是在其西方衙门内,排列十人让他尝试斩首,胜茂连续斩首了九人。
看第十人是强壮的年轻人,就说“已经斩够了,那家伙让他活吧,这人才免斩得救”。
东瀛岛国的士兵的“百人斩”残酷典型,也就是这种指导思想下的行为。
《叶隐》的著述者山本常朝一家的典故,也是令人发指。
山本常朝的异母兄山本吉左卫门,依父亲山本神右卫门的指示,练习斩首杀人。
五岁岁时就得斩杀狗,15岁时斩杀死罪者。
武士大众,14、15岁开始实习斩首。
如此武士从小带刀成长,养成斩杀人不在乎的精神。
武士道的本义,如东瀛岛国战前教育敕语所教谕,以“义勇奉公”为最高原则。
这是武士为“奉公人”的心里准备,说来非常残酷不人道。
佐贺锅岛藩第四代吉茂,年轻时非常粗暴。
他的家臣中有不讨其喜欢的,即将此人之妻的坏话写在扇上。